吊儿郎当，笑的散漫漫，不当回事儿似的样子就让人很想打她。

向歌表情一顿，想起不久前自己大老远跑去看中医结果饱受奇耻大辱那次。

向歌从男人背后探出个脑袋来看过去，长发随着动作垂下，一荡一荡的：“我们晚了很久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