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贴在耳朵上，声音有点委屈，“我难受。

”

小姑娘极其怕疼，寒假的时候第一次遇到她帮她清理伤口的时候还没觉得，然而现在，她人往后一缩，周行衍就不敢再动了。

电话没挂，一直举在手边，她还在说话，断断续续地，离手机有点远，他听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