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冷还是热。

乔欣声音有点低，像是在怕什么似的，却急切：“你们别这么说，向歌姐不是那种人。

”

很有自知之明的向歌心里还是有点虚的，这次确实是她做错了，原本以为Z家的事情结束回个公司汇报一下再回家去时间应该足够，没想到那边一直拖了那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