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。

这样的人做这行，想不红都很难。

向歌撇撇嘴，把手机重新揣回口袋里，回了化妆间。

向歌家小区楼设计的隐蔽性极好，一层两户，绕过电梯防盗门分别开在两边，中间冷冰冰的大理石墙壁遮着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