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能感受到额头的毛巾不断被换掉，舒服的凉凉温度让她忍不住叹息。

“不过你这穷酸样，能拍拍内页就不错了。”不知是谁又说了一句。

她人懒洋洋地靠在餐桌桌边，黑发柔软，眼狭长，到眼角弧度渐深，挑起来看人的时候极有杀伤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