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行衍垂眼看着她, 女人慢吞吞地转过身去，老实侧过头, 抬眼看他一眼，又低下去了, 有点委屈。

但是话好像又怎么听都不太对。

八点钟，梁盛西从值班室回来拿东西，看见他，有点诧异：“阿衍？你怎么还没走。
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