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歌对这个答案明显不太满意，有点不满地撇了撇嘴。

他说到一半，向歌一个激灵，眼睛睁大了点儿，很怕他诸如“例假”之类的奇怪字眼就这么脱口而出，在大脑做出反应之前，手臂率先抬起来，手指“啪叽”拍到他嘴巴上了。

日料店离这里已经不远了，走过去不要十分钟，周行衍车子干脆没开，两个人直接步行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