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歌垂着头，不看他了，也不接话。

很有自知之明的向歌心里还是有点虚的，这次确实是她做错了，原本以为Z家的事情结束回个公司汇报一下再回家去时间应该足够，没想到那边一直拖了那么久。

缓慢低哑，声音很淡，没什么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