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歌那边继续道，一副已经把他的排班了解得一清二楚了的样子。

一动不动躺了一会儿，她又慢吞吞地开口，“我定了好多闹钟。

”

外科每天都很忙，做不完的手术开不完的会，下午周行衍一台手术结束回了办公室，林染刚好也抱着一叠片子进来，看见他，她手滑了一下，轻叫了声，手里的片子斜斜歪歪，一半差点掉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