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不是这样的。

很有自知之明的向歌心里还是有点虚的，这次确实是她做错了，原本以为Z家的事情结束回个公司汇报一下再回家去时间应该足够，没想到那边一直拖了那么久。

半个小时后，他到她家楼下，下了车站在门口，举着手机叫她名字。